6月25日,83岁的蔡澜安静地离开了人世。
和他生前的热闹不同,去世后,他选择了静悄悄,没有热闹的葬礼,也没有朋友的泪别。
蔡澜这一生,活得肆意,走得干净,这个一生风流不羁的老头,临终前身边连张全家福都没有,可是他却没有半点遗憾
他曾说过,死的时候身边还有钱,是一件很羞耻的事,他果然做到了,预感到时日不多,他将珍藏的古董等等,都送给了昔日好友。
但其实,蔡澜这一生最难讲清的,不是和事业,而是情感生活。
他曾说自己有六十多个女朋友,但只娶过一个名叫的女子。
方琼文从未在媒体前哭诉过蔡澜的不忠,也从未在镜头前指责过他的放肆。
她不争不抢,不问不管,安静得像是他生活中的背景,却又是无法替代的存在。
01
在上世纪七十年代的台语片圈,方琼文是响当当的制片人。
那时候,能在片场指挥男演员、调动资金、掌控档期的女性少之又少,而她就是其中一个。
方琼文不是演员,不是花瓶,更不是哪位大佬的附属品,她是那种穿着衬衫、夹着文件走在片场上的女强人,可以说是一言九鼎,谁也不敢小看。
听说有一次剧组缺钱,她一句话就调来几十万台币,没人知道她是怎么弄来的,只知道第二天机器照常开拍。
也是在那个片场,她遇到了蔡澜。
当时的蔡澜嘴贫手快,女人缘极好,可偏偏他就被这个做事利落、话不多说的女制片吸引了。
他喜欢她的做菜手艺,欣赏他的才气和坦率,两人都不是恋爱脑,倒像是搭伙过日子,很快就一拍即合。
婚后,他们过得不像夫妻,更像合伙人。
俩人没有孩子,分房而居,谁也不干涉谁,蔡澜可以继续享受风花雪月,方琼文从不过问。
但这种不管不问,从来不是无能为力,而是一种高度的克制。
02
很多人不明白,这样的婚姻有什么意义。
可方琼文从没想过要改造蔡澜,她比谁都清楚,这个男人压根不适合被圈养。
她既不想管他,也不想绑住他。她更像是舞台背后的导演,看着他在人前嬉笑怒骂却从不抢镜。
这世上最难的,是不参与又不疏离,方琼文做到了。
有媒体问蔡澜,什么样的女人是你的理想型?他说,会做饭、会吃饭、不管我。
方琼文三个都占了,他夸她做菜像调情,明明什么都不说,却让他时常被撩得心痒。
她有一种让人上瘾的平静,久而久之,连蔡澜都说:“她不是太太,是我的生活对手。”
他们的相处模式,说直白一些,就是互不打扰。
但那种互不打扰不是冷漠,而是一种彼此认定后的尊重,蔡澜风流成性,却从未在公开场合否定她的地位。
方琼文也从未拿老婆这个身份去讨价还价,很多人追问她为何这么能忍?
其实她根本没有忍,她只是看透了,爱不是占有,是留白。
03
晚年的方琼文很少露面,只在九龙城的菜市场被媒体拍到一次。
照片里,她推着菜车,蔡澜叼着烟,两人边走边吵嘴,她问晚上吃什么,他说随便,她说那就不做了,他笑着说:“你还是会做的。”
他们的感情就藏在这种日常小事里,平淡却细水长流。
她去世的那天,蔡澜突然听到卧室传来一声响,跑过去时不慎摔了一跤,股骨断裂。
从那以后,蔡澜做了髋关节置换术,再也没独自出过门。
很多人以为,失去方琼文的蔡澜会就此消沉,可他没有,他搬进了维港的豪华公寓,雇了一整个服务团队。
每天早上起来喝茶、打游戏、请朋友吃饭,他花得豪气,说钱不花完就是耻辱,他还把藏书、古董、字画全都送人,只留下几十年的老普洱。
他不说爱,也不谈寂寞。他只说:“没人管我了。”
04
蔡澜没有后代,也没有所谓的接班人。
他的告别,没有哭声,没有繁文缛节,有的只是朋友们在饭桌上的一句:“这老家伙,终于先走了。”
但越是看起来不在乎的人,越藏得住深情。
他嘴上说方琼文不做饭,却一直记得她调汤的手法,他说:“死不是件悲伤的事”,可唯独在她走后,他再没搬回老家。
有人说蔡澜风流,也有人说他无情,但他这一生,所有的热闹都是给外人看的,所有的温柔都留给了厨房那个不言不语的女人。
05
方琼文从未争过蔡澜的世界,却成为他生命中最安稳的部分,她不需要成为他的唯一,却是他最深的牵挂。
蔡澜这一生吃遍天下、阅女无数、说话肆意,活得像一部香艳又荒诞的小说。
但只有在提到她时,他的话语才变得克制,像是怕打扰了什么不该打扰的旧梦。
在这个人人争着“绑定关系”的时代,他们的婚姻像一个例外,不靠激情维系,不以道德判断,只凭一份默契撑起五十年时光。
有人说他们冷漠,其实那是一种极度克制后的温柔,也许这份温柔,才是成年人最极致的爱。
如今,蔡澜也走了,维港的风还在吹,愿他在另一个世界里,又能推开厨房门,看见她端出那碗刚好的味增汤,说一声:“你怎么又不等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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